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硅谷精神, 硅谷故事,美国硅谷硅谷爬山 (爬了一冬天,照片几十)视频 美国加洲的硅谷是世界著名的高科技摇篮. 因为处于北纬30几度,所以硅谷的一年四季中,只有冬天才会因为海洋的湿润空气所 ... 斯坦福工业园区奠定了硅谷电子业的基础。它带来的收入为斯坦福提供了巨大的财力。预付租 金超过了1800万,相当于斯坦福先生最初向大学捐赠的数目。 与IBM的同事们会后一游美国太湖,IBM的相机好,是专业的,这帮玩儿客:)硅谷到Tahoe 行车三个半小时。 太浩湖一般湖水颜色是清澈的湛蓝色,翡翠 ...
硅谷的两个口号(价值观)之一:拥抱失败硅谷的两个口号(价值观):拥抱失败;我们做事不是为了钱。
硅谷精神主要有两个:③您在上课的时候特别强调了“硅谷精神”。根据您在硅谷十几年的工作经历,您觉得那种精神是怎样激发人们的创造力,使人充满激情地去不断探索与发现?在硅谷工作的这些年中,您最大的收获是什么?您觉得,这种硅谷精神在本科生的学习阶段应当怎样去实践? (来自 http://km2000.us/mywritings/zhong9.html )
1 EDA story in Silicon valley这个故事给EDA和硅谷的经验教训是 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,让大家都有饭吃,不是你死我活的斗争。 故事是这样开始的,Long long time ago ,在很久很久以前,There is a small village called silicon valley 有一个美丽的山谷叫硅谷,Inside there is an eda 里面有一个叫EDA业界的地方,存在着两家大门派,一家叫CADENCE,一家叫AVANTI。AVANTI的前身是ARCSYS,在1995年11月,它宣布与做验证技术的ISS合并,从此改名为阿凡提(AVANTI)。
1994年3月中的一天,在CADENCE办公大楼的总裁办公室内,气氛诡异,办公室内两个人都面无表情。
在桌子后面的是CADENCE的抗把子,约瑟夫·卡斯特罗Joseph B. Costello;在桌子前面的是一位来自台湾的中国人,徐建国(Gerald”Gerry”C. Hsu),徐此时是CADENCE芯片设计部的总管,这个名字更像是来自我们祖国内地的革命儿女。
徐建国正将手中的辞职信递给卡斯特罗。 “你有什么打算?”卡斯特罗问到。 “我会先去度个假。”徐建国回答。 “闻何闻而来?见何见而去?”卡斯特罗说到,这显然是他最关心的。 “闻所闻而来,见所见而去。”徐建国也不含糊,“我将去海滩,听说那里辣妹很多。”
数日后,新闻发布会结束,徐建国已经正式接任成为了ARCSYS的抗把子。 他接过卡斯特罗打来的祝贺电话:“原来,这就是你的海滩。我希望你注意着,不要被太阳晒脱了一层皮,记得使用我推荐的防晒油。” 卡斯特罗在电话里关切的说。
偶像级巨星卡斯特罗最初的目标是成为一个物理学家,专心于科学事业。他在七十年代时就读于美国东岸的耶鲁大学,但是他的女朋友就读的学校却在西岸的旧金山。在完成了在耶鲁的学业后,卡斯特罗转到西岸的柏克利大学继续攻读物理学位。在攻读博士学位期间,他在National Semiconductor做暑期工,负责端端盘子洗洗碟子。一次在他向女朋友描述完他暑期工的内容时,他女朋友对他说,你似乎喜爱你的暑期工胜过你的博士攻读。卡斯特罗在仔细思考之后,放弃了对博士学位的继续攻读,转而进入了电子行业。在辗转两三个职业后,卡斯特罗在1983年进入了SDA。1986年,卡斯特罗成为SDA的总裁。1988年SDA与另外一家EDA公司ECAD合并,更名为CADENCE,卡斯特罗任出任抗把子。88年到92年,是卡斯特罗成绩最突出的年份。在他的领导下,CADENCE通过不断扩展、兼并、收购,从88年的排行榜老七,成为92年的行业老大。在92、93年时期,EDA市场在硝烟之后,能留下来的是两巨头: (1)SYNOPSYS基本垄断了前端技术,占有其中将近六成的市场; (2)CADENCE基本垄断了后端技术与验证技术,占有其中将近八成的市场。 其它的EDA公司虽然生存着,市场份额与利润都举步艰难。
1991年初,四位原是CADENCE雇员的中国人史帝芬·伍(Stephen Tzyh-Li Wuu),廖育曾(Yuh-Zen Liao),卓艾克(Yuln-Chung “Eric” Cho),蔡麦克(Michael Mon-Yen Tsai),辞职离开了CADENCE,自己组成了一家新的EDA软件公司ARCSYS。在接下去的两年后,ARCSYS开始推出自己的布局与绕线产品ArcCell,尽管ArcCell还只是在很粗糙的试用阶段,CADENCE已经感觉到它的威胁。ARCSYS如同所有的小新公司一样,虽然有强大生命力,但是销售的能力非常有限。卡斯特罗决定将这婴儿敌人扼杀在摇篮里。
92年底,卡斯特罗让他最得力的助手徐建国领导这场针对ARCSYS的战争。徐建国在CADENCE内以他的粗暴作风而出名,徐最喜爱以战场来形容商场,并将中国的孙子兵法中兵不厌诈做为自己的指导。在B小组的内部会议中,徐建国将战役名称取名为AK47。不是苏联老毛子的突击步枪,”Kill ARCSYS in 47 weeks”,在四十七周内消灭ARCSYS。在市场方面,徐亲自带领着销售人员走访叛变的用户(指抛弃CADENCE而用ARCSYS的用户),询问产品差异的每个细节,问清用户转变的每个原因,并答应每个用户归返的各种条件。在技术方面,芯片设计开始进入亚微米与超亚微米技术时期,旧的通道布线技术将会被新的面积布线技术取代。他给技术人员留下紧迫的创新时间,要求研究与开发部门必须在ARCSYS之前完成新技术的革新。刚出世的ARCSYS的境况面临的危机和挑战。
然而转机就在这里出现。1993年底,徐建国与芯片设计部的另一位总经理James Solomon冲突表面化,James Solomon的背景来自技术部门,深受CADENCE设计部门工程师们的尊重。两人为旗下工程师的汇报所属发生争执。最后终于打到了老大卡斯特罗的面前。卡斯特罗在事件的最后站在了Solomon一边,并从公司外面再请了一位总经理。这对徐建国打击沉重,徐建国将这种将帅间矛盾的失误归到卡斯特罗身上,他下了离开的决心。ARCSYS当然不会放弃这样的机会,作为中国人的他们深知最了解他们的人恰恰就是敌人,所以徐建国前往海滩看辣妹的代价就是ARCSYS总共五十五万股股票、每股票面价值三毛的购买权,这在三年后大约价值二千多万美金。
CADENCE自不肯咽下这口气,两家公司东扯西扯之后,终于达成了暂时性的协议: 一、徐建国的上任时间从四月推迟到七月,以便交接在CADENCE的工作。 二、在1994年内,ARCSYS不得招聘任何CADENCE的职工。 结果是1995年刚过的第一个月内,有9名工程师离开CADENCE加入ARCSYS。
这让我们回忆起一开头所讲的故事。 1994年3月中的一天,在CADENCE办公大楼的总裁办公室内,气氛诡异,办公室内两个人都面无表情。在桌子后面的是CADENCE的抗把子,约瑟夫·卡斯特罗Joseph B. Costello;在桌子前面的是一位来自台湾的中国人,徐建国(Gerald”Gerry”C. Hsu),徐此时是CADENCE芯片设计部的总管,这个名字更像是来自我们祖国内地的革命儿女。 徐建国正将手中的辞职信递给卡斯特罗。 “你有什么打算?”卡斯特罗问到。 “我会先去度个假。”徐建国回答。 “闻何闻而来?见何见而去?”卡斯特罗说到,这显然是他最关心的。 “闻所闻而来,见所见而去。”徐建国也不含糊,“我将去海滩,听说那里辣妹很多。” 数日后,新闻发布会结束,徐建国已经正式接任成为了ARCSYS的抗把子。
CADENCE不肯咽下这口气,在这之后还是找到了一个报仇的机会。 1994年9月,某一天,一位CADENCE的前工程师在使用ArcCell时,发现在开了太多颜色丰富的其它软件时,ArcCell会有时无法得到应有的颜色显示,而报告一条出错的信息。这是工作站软件因为采用X-windows常有的一个毛病,不同软件的颜色分配会出现冲突。这本来没有什么值得特别注意的地方,
然而这条ArcCell的出错是这样的: Error a: color not found in this file. 这条错误本来是意图写成: Error: a color not found in this file.
事情巧就巧在世界是如此之小,而这位CADENCE的前工程师正是这段程序的创造者,这个小小的语法错误因为实在没有修改的必要,从来就没想去把它修改正确。这位仁兄的阶级斗争觉悟是很高的,自然把这件事报给了卡斯特罗。卡老大牙痒痒的想收拾AVANTI很久了,如今铁证在手,哪会手软! 持续5年的官司在 2001年7月25日有了结果,最终判AVANTI赔偿CADENCE一亿九千五百万美元,创下硅谷知识产权官司中,公司对公司最高赔偿金额的刑事案件。另外,AVANTI的抗把子和有关工程师都有巨额罚款,甚至被监禁。
5年的时间发生了这样一些事情: 一、置身事外的SYNOPSYS继续其前端技术的领先,目前拥有八成五的市场。 二、AVANTI在1996年采用”洁净室”手段重写其Arccell的源程序,以保障其合法性,新产品称为银河与阿波罗(Milkyway,Apollo)。 三、AVANTI的布局布线因为在时间驱动技术(Timing-driven)上的优势,继续扩大其市场份额,到2001年与CADENCE大致各占市场的四成。 四、原来的MENTOR Graphics重新进入EDA市场。以多层次验证(Hierachical verification)取得验证市场以及一些新市场的最大份额。 五、偶像老大卡斯特罗在1997年看破红尘离开CADENCE。按他自己的说法,与AVANTI之战让他恶心,在收购一家名为C&P的EDA公司后,终于可以将责任推给新的抗把子,从而脱离EDA这个让他辉煌又让他伤心,总之让他非常投入的舞台。 六、2001年12月3日,SYNOPSYS宣布将以八亿美金收购AVANTI。八亿中的一亿是给AVANTI原董事局的数位董事,以保证他们在将来不会出现在SYNOPSYS的任何管理阶层。SYNOPSYS以金钱来洗清与原来AVANTI众人的联系关系。在这一亿美金中,徐建国个人将得到大约四千万美金。 七、徐建国99年成立Elaire Group Inc...青岛公司叫Mainet... 八、那位写错标点符号位置的CADENCE的前工程师,因为汇报了自己的这个错误,获得了赔款1%的提成,也就是一百九十五万美刀。
这算是EDA 市场目前暂时归于平静。
这个故事给EDA和硅谷的经验教训是 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,让大家都有饭吃,不是你死我活的斗争。
回顾两个输家的结果 到二○○一年,EDA 市场可算是出现四大金刚的局面,从销售额上: 第一 凯登斯,大约十五亿美金。 第二 Synopsys ,大约九亿美金。 第三 Mentor Graphics ,大约七亿美金。 第四 阿凡提 ,大约四亿美金。
这数年的争执,可说对凯登斯与阿凡提都是不利的。凯登斯逐渐消失了自己在 后端与验证市场的垄断地位;阿凡提则一直生活在官司的恐怖状态之下,最终被压 垮;而旁观的Synopsys加强了自己的前端垄断地;Mentor 则借机东山再起。
即使对卡斯特罗与徐建国两人来说,也是糟糕的。 卡斯特罗在九七年心灰意冷离开EDA 领域,因为个人感情参与太多而导致与整 个硅谷EDA 界的某种敌视(因为在阿凡提盗窃一案中,EDA 各界反应冷淡)。 而徐建国目前绝大部分时间在台湾,也不愿意回到硅谷,现在硅谷的工业界已 经将其视为犯罪分子,不再有任何的个人信用了。
失败的心理发泄生是体验,在体验的世界里,没有成功与失败 。
不要在乎成功,只是一直在走。“成功”是别人的客观,“走”是自己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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